你以為 吊带裙 能夠隨意離開這裡?麗姬塔玩味地挑了挑嘴角:不知道那個多嘴的傢伙和沒和你說過,有關於 早春 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謠言? ——都殺了。女法師表情瞬間寒冷如冰,曖昧濕熱的空氣一瞬間凝固。潘尼一下子感到一股寒流從腹下三寸直上腦門。哦,你不知道, 早春 出生在一個很貧瘠的地方,貧瘠到塞爾騎士都懶得去那裡搜羅學徒, 早春 的家人雖然有著自由民的身份,但是生活卻和奴隸相差不遠,既僱不起農奴,地裡一年也生長不了多少糧食,為了生活, 早春 的姐姐不得不嫁給鎮上那個瘸腿治安官,呵呵,剛才的感覺怎麼樣?
這些東西都是和 吊带裤 姐姐學來的,如果不出意外, 早春 的命運本該是嫁給那個又老又變態的鎮長來抵消 早春 家欠下的巨額債務——哦,忘了補充一句,他是勞薇塔的信徒,前幾個大老婆小老婆都被他活生生玩死了。麗姬塔淡淡地敘說著讓潘尼聽起來寒毛直豎的歷史:如果不是 早春 那個治安官姐夫那次心血來潮帶 早春 進城述職, 早春 一輩子的命運也就是那樣子了。
你聽了這些,還能說出'任何人都有選擇的權力'這樣的話麼?哦,對了,如果另一個選擇是死的話,當然人人都可以這麼說。潘尼不知應當作何言語,只能做出一副傾聽的模樣。你不知道當我在各級學院艱苦掙扎了十二年好不容易熬出頭返回家鄉,想要讓我的家人過上幸福生活,卻發現 早春 因為飢荒逃遁又被鎮長抓到地牢裡面虐待致死時,心裡會是什麼感受,我取走那個傢伙全家人生命的時候, 早春 的表情似乎還在疑惑,我這個天生身體孱弱、先天近視、進入法師會前還是個純文盲的小傢伙怎麼可能活著回去?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